7z小说网 >> 科幻小说 >> 高校危情(书号:44811

正文 第 4 部分

作者:未知
    .

    .,.“贱货,没见过比你还贱的人……死不掉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samon越喝越多,渐渐醉了。我满心恐惧,生怕他会发酒疯把我打死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把能骂的话都骂完了,精疲力尽,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瞪着我。我缩在床单下动也不敢动,全身僵硬。就这么一直到实在支持不住了,我战战兢兢的抬起头,这才发现他已睡着了。顿时全身一阵放松,我瘫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疼痛像退潮的潮水,渐渐消失;睡意袭了上来。我蜷成一团,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samon打我时用的力可真不小,我第二天就出现了血n。

    这一发现让我怕的泪如泉涌,觉得自己要死了。他只是没再打我,把药油扔给我自己擦,并没有把我送医院的意思。我胆战心惊的休息了三天还活着,这才相信自己不会死了。

    和samon呆在同一天花板下,气氛紧张的像警匪片。我不敢对他说话,向他要日记本;不敢靠近他,甚至不敢看他,神经紧张的几乎要绷断了。

    四天让我忍到了极限,鼓起所有的勇气对他说我要回校上课。

    他同意了,不过要再等一天。

    我在日记里提过的所有想吃的东西(我过去总是处于饥饿状态)一样样摆在面前,samon把我带到饭馆里让我一次吃个够。

    他什么都不吃,却用凶狠的目光着我把汤包、水饺、锅贴…全都吃下去。我从没想过享受食物也会变成酷刑:我没有胃口,胃里却塞满了东西。不得不经常到厕所,把东西全部吐出来再去装下一份。三四家店跑下来,我都虚脱了。

    “吃”完各种小吃 ,我又被拖到了专卖店。samon着了魔一样不断的买东西,仿佛掏出的不是钱而是没用的纸。

    他y森着脸,根本看不出一点购物的乐趣,不断瞥过来的冷冷视线让我不由自主的想逃。我心有余悸,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东西,满不满意?再给你三千块零用怎么样?”

    samon的话让我脸红一阵白一阵。

    他见我这样,不屑的哼出声,“不要告诉我你也会不好意思。你不是想要钱想的发疯么,从我这儿拿钱可比和野男人做来得容易的多。”

    我不仅是不好意思,而是羞耻了。

    为了钱去卖y,这个秘密没被发现前我不觉得自己很下贱,别人也不会指着我的鼻子叫我“鸭”;可是遮羞布一被拉下,我就原形毕露了,彻头彻尾,我只是个肮脏的男妓——不管我愿不愿承认。

    我受不了那种鄙夷轻蔑的眼神!我后悔,后悔写了日记,后悔把每件事都记的太清楚。卖y这种事都没让我这么打心底的难受。我好后悔……

    晚上七点才返回寓所,精疲力尽的我再也无力装出坚强的样子,而samon仍在变着法子折磨——惩罚我。

    将近三十个购物袋都扔在客厅地上,里面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碰。

    洗干净身体后samon要我一起泡在浴缸里。这本是日本人的习惯,他却很喜欢。

    就算疲乏的要死,我也没有胆子拒绝。就在那里,他不停的让我想死掉算了。

    浴缸并非为两人共浴设计,尽管我很苗条,我们还是贴的很紧。samon的脚放在我两腿之间,碰到了那个东西。我y荡的身体很难得的接受了理智的控制,没有让主人丢脸的勃起。

    samon一下扑过来压住我,溅出了很多水。他的手在我遍布乌紫淤痕的身上游走,感觉到了我极为勉强的顺从。

    “怎么,是我给的东西太少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,不要……你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冷笑,他说,“那我就在性上满足你好了。四天没人给你打炮是不是寂寞的要死?”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,细心的搓揉,手指还不时向后方探去。

    我无法抑制的开始喘气了。我的头枕在浴缸壁上,手臂的皮肤一碰到那坚实、火热的胸膛,脑子里就出现许多火热的场面,身体不自觉的回应起刺激。没过四十秒,我彻底投降了。

    我“嗯”了一声,s出的白色体y浮到了水面上。

    可是身体实在太虚弱了,达到一次高c就让我心跳的异常快,眼前阵阵发黑,人难受的像要死掉。在被羞辱时我想一死了之,安全了以后又渴望活下去,我这个人永远都下不了决心做完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samon,我……我不行……放、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samon的分身硬邦邦的抵着我的腿,他的欲望让我害怕。

    我不识时务的抵抗他的动作,执拗的试了几次后他的脸色变了,脾气瞬间爆发。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,打的我尖叫出声。

    “妈的x,你就是贱到喜欢和野男人做是不是?!”samon眼睛充血,怒吼不止。

    “没有我,你他妈什么都不是!没有我你早死上几十次,被男人玩死了!呆x,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杂种?!他哪一点好?!”

    “我杀了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!”

    samon口不择言的骂着,叫喊声在浴室里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我在水下瞪大了眼睛,窒息的脸色发紫;samon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,捏的我的喉骨“喀喀”作响。

    要死了吗?眼前有一缕红色在扩散,慢慢遮住整个视野。身体像融化在水中一样变软,一点一点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张扭曲的脸,一点都不象samon,可浴室里除了他没有第三个人…

    ……我就这么……死了?我算是被谋杀的吧?

    ……这么黑,……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?这样的卑贱,我一定是落地狱的多数。……不知道会被判什么罪……

    从来不信教的人在再一次看见清晨的阳光时彻底相信了上帝的存在,他困难的呼吸着,眼泪流个不停。这个人就是我。

    我只剩半条命时,samon 改变了主意,这肯定是上帝的奇迹。就是在做a时,就算我惨叫到吐血他也不会停手。那种暴怒的情况中他能控制自己真是奇迹——他决不是怕杀人后难逃法律制裁才不杀我,他不怕杀人。

    他在我身上投资的太多,我欠他的太多了。回报没拿足他是决不会放手的,这大概是我拣回一条命的人为原因。

    y大里,我提前做了一个“正经人”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你都到哪去了?”

    “不玩了?!”

    “开玩笑吧?”

    “那算了。”

    这几句话数日内不停的出现,不断的变化对象。我照着某人的命令斩断和过去的联系。只是在见到阿伟时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“又不玩了?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不要找我了,我真的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阿伟耸耸肩,他认为我是像上次一样闹小脾气,我决定做出点让他意外的事。我把一个纸包 塞在他手里,“我一共借过你两千七百块,你数数看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他看着人民币疑惑不解。

    “我弃恶扬善了。”

    “开玩笑!……”他先是不屑的皱眉,然后认真的问,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们两清了。”

    不重不轻的讽刺我一句,他问,“你也把钱还给其他人了?”

    我脸色一沉,转身要走,他拉住了我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不要走!到底怎么了?!……”

    眼睛盯着我脖子上项链般的指痕,他吃惊不已,“谁干的?”

    “说话啊!谁干的?!”

    “……老板,给钱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了两个钱连变态也接,不要命了?!”

    我不想辩解。发怒的阿伟抓过我的手,检查手腕上的伤。

    “那种人太危险!你不能这样玩命,要钱我给你!”

    心里意外的涌起一股暖流,我眼睛都湿润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缺钱,……欠了人家的情,没办法……他只要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就会发火,所以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过去向你借钱是没办法的事,莫明其妙惹上一身债,不给钱就会被公开……l照,……我就只好想办法弄钱了。……说给你听,是不想还有什么误会。你也知道他们在暗地里叫我什么。不过,……卖、卖y这种事我并不是一直都在做,是上学期才有的……”

    我说完,一下觉得像了却了一个心愿一样舒畅,强调着,“我是向你借钱,不是要的。”

    他愣愣的看着我,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,说了声“再见”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博爱的他习惯把爱分给别人,却不知道怎么回应别人的爱。那句r麻的“我爱你”始终没能如我愿的传进耳朵,大概我是会意错了,以为在分手一刻会真情流露。可是,……到头来都是我一相情愿。

    走出暖风中显得懒洋洋的y大,我看见了那个斜靠在机车上的男人,他向我威严的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躲进卫生间,我习惯性的摸出钢笔就要写日记。看到手里的小备忘录这才记起自己已戒掉写日记的习惯颇久了。

    抽烟却是近来的习惯。烦的时候抽上一根,烦恼就会随着袅袅上升的烟雾飘远。

    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也越来越不管用,现在我一口气抽五六根也止不住心里死一样的郁闷。

    我常有一种幻觉,觉得自己如果从24层楼上跳下去不一定会死。猫有九命,我应该不会比不上一只猫吧?变成一只鸟从这儿逃走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沉迷在妄想中,笔尖沙沙的划过纸头,那种声音在寂静中简直就像我躲在厕所里用面纸擦眼泪。

    燃到了蒂部的烟烫的我下意识的猛甩手,摇摇头,我不禁对自己的大作y郁的感到兴奋。

    纸上大大小小写满了“王八蛋”“人渣”“samon——小人!”“卑鄙!”之类的词语短句。我恨他,恨到刻骨铭心。我怕他,又怕的要命,所以一直都留在这里受他摆布,可是,我现在好不甘心。

    那件事,他不该对我做那种事……

    如果是情人,那至少会给对方一些自由。我的权利被剥夺的没剩多少了。从食欲到性欲都受到控制,除了什么时候要排泄他没办法勉强。samon 以主人自居。竟有这等可笑的事,20世纪还有人在家里蓄奴。

    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什么时光的裂缝,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。他们不是怪人,而是我变了。因为强大的外力变形,就像一棵被压弯的树,慢慢弯曲,过程缓慢,结果却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是我?为什么让我遇到这些事?这样对我,上帝是不是有失公允?我得不出答案,只有叹气。

    门锁上的轻微剥啄声像一根羽毛拨动了我警觉的神经。

    我一下跳起,扯下字纸丢进抽水马桶里,按下开关。门被打开时,samon只能y着脸望着空空如也的马桶了。

    他有家里所有带锁东西的钥匙。在他面前不会有秘密。

    一言不发,他夺过我仍拿在手里的备忘录。我庆幸自己动作够快,心里刚高兴了一下,忽然意识到自己将怨气都发泄在写字中,下笔很重,会留下清晰的划痕……这个恶魔!连我最后的秘密也被揭穿了…我心里痛苦的呻吟。

    要打我吗?我无路可逃……我死死的盯着samon的手,生怕会挨上一下。

    意外的平静,甚至可以说的上温柔,他忽然问,“你还在想那件事?”

    我一愣,随即心中的酸楚如同被石子击开的水面,泛起层层的波纹,我连眼睛都热了。

    “那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那件事比打我骂我更过分,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。我低着头,抑制不住的颤抖了。

    “那件事……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堪吗?能让你觉得丢脸的事应该不多了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我措不及防,被鞭子一样的话语抽的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“为了几百块和野男人上床,你早就贱的无药可救了。装模做样,充其量也只是个男婊子,公共厕所而已。”

    我愤怒的呜咽着,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因为我的确做过那样的事……可我从来不知道会有那么糟。我为了钱和男人上床,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!

    这么说肯定只会招来耻笑,我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“啧啧,眼泪真是不值钱,……啧,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后悔流下来的?”他的手在我脸上徘徊不去,“是因为我揭了你的疮疤痛的流眼泪吧?”

    你!……不是上帝,凭什么决定对我的惩罚?就算要教训也得由我妈妈来。我几乎要脱口而出。过去我就想说了,每每畏惧他使用暴力不敢开口。把别人拖进泥沼的你更应该受到惩罚才对!

    “我有说错吗?”他冷冷的问。

    我心中一惧,急急熄灭了眼中的怒火。

    samon把我靠在墙上,漆黑的眼眸闪动着不可捉摸的光芒。

    嘴唇和身体像蛇一样慢慢缠了上来,不停的掠夺。湿腻腻的吻、游走的手,……我全身每个毛孔都拼命呼喊拒绝。再不推开他我会因为休克而死的!

    我遵从本能,用力推开了他——或者说他惊奇于我会反抗,暂时松开了手看个究竟。我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讥讽,说:“我……是公共厕所,你抱我不觉得恶心?”

    这句话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。samon发起疯来会让我想死都死不了。他脸颊抽搐了一下,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,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袭来。

    我下意识的闭上眼,脸也偏了过去准备承受那会让我口血飞溅的一击。

    头顶一片火辣辣的痛!我惊慌失措的想撑住向一边倾倒的身体,手指滑过镜子、漱洗台、瓷砖,最后人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啊!”我惊叫起来,samon骑在我身上,拼命往下拉裤子的动作激起了我难以磨灭的恐惧。我不要这样!求你不要!我拼命向门口爬去,不顾一切的要逃开。手指在地上无助的打滑,骑在身上的男人让我挪动不了分毫。

    “啊!……救命!……求你,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按在两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两片,将缝隙不断的拉大,让它濒临破裂,入口处也要裂开来一样,但却不是最痛的。立刻有东西钻了进去,有尖锐的棱角,在直肠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另一个出口。好象刀子一样到处乱捅!我张大了嘴惨叫,似乎听到了好几个声音一起合唱……

    趴在肮脏的课桌上,p股对着一个人大大的打开,对那个人来说什么都不存在了,只剩下疼痛。因为没有润滑剂,第一次被性器强行c入的g门皮开r绽,流了很多血。他觉得那股疼痛是发自脑髓的,简直要让全身都跟着崩裂,所以他无声的尖叫,眼泪流了满脸。qg犯满意的笑了,说,第一次都会比较痛。

    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着要下来,可是一双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动的腰。他要发疯了,因为身体里又被硬塞进了一条欢乐棒,在此之前就曾接受过从戒指到小型木雕之类的道具的c入,已经见血了。可是事情没结束。一根用来喝饮料的细吸管c进了他的n道,只要一碰就会产生非常痛苦、受虐狂般的快感,而后面,欢乐棒上的药物让充血的黏膜痛痒难忍,好象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啃咬。他泣不成声的一遍遍发誓、保证,换来得是延时的折磨。

    ktv包间里的人一个个都找借口离开,包括那个自认是主人的人。他把“奴隶”交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叫“洪老板”的男人。没等“奴隶”意识到什么已被扑倒在沙发上,“洪老板”肥嘟嘟的嘴到处乱亲,留下很多口水;肥短的手指几乎是撕开了那个脆弱的地方。“奴隶”的惨叫被阻绝在隔音性能良好的包间里,不会有第三个人听道。他一边叫着“samon;samon;救我!”,一边被硬生生的c入,直到昏过去才放弃获救的希望。

    那个,那个,那个男人再次卑贱的倒在地上,身体被一次次贯穿,记忆变成一盘乱糟糟的燕麦粥,挤掉神智所占的每个角落。

    “起来!时间到了!”

    身上一凉,太阳x因为声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来。睁开眼,柔柔的壁灯光也让人头痛难忍。

    “去洗澡,九点钟走。快点!”

    这个男人是谁?我问自己,一时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。我精疲力尽,一点都不想听人发号施令。下半身好象都不是我的了,哪来的力气起床?

    “我叫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声音好象一把刀子从我脊背上滑过,我一个激棱想起了他是谁。

    samon!我怎么会忘了他?!身体还清楚的记着他造成的疼痛。我心头窜过一阵寒意:那样的经历在梦中重现都是因为……我被霸王硬上弓,qg了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我急忙闭上眼睛,可是泪水已经流出来了。不是因为羞耻或是愤怒,我好害怕……真的害怕。被凶狠的男人压在身下,硬生生的撕裂s处……作为一个男人我怕极了被同性这样对待。

    我惊恐的样子引的samon不悦,他见多了我在他面前哆嗦的像只狗。装什么可怜?!他会这样斥责我。

    “快点,水放好了。”他不耐烦的催促。

    给我一点时间,让我,让我不再害怕可不可以?求你了……我颤抖的肩膀被两只手用力抓住,samon毫不留情的一路把我拖到浴室,扔在浴缸旁边。

    “求你……放过我,……samon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我扔你进去?!快点!”

    “不要!不要……这样对我!……求你,放过我……我把钱还给你,求你放过我……好不好?”

    这样的日子我再也承受不住了!呆在这里我会发疯的!我凄切的看着他模糊的影子,泪如雨下,“我是公共厕所……我贱……可以了吗?你恨完我、打完……就饶了我好不好?我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今天你过生日,这么低声下气干什么?不痛快就把写在纸上的话当着我的面骂么,今天我不会打你。”

    他y阳怪气的说。

    “求你听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他佯为不闻,居高临下的俯视我,“我们去ktv唱歌。”看不清他的表情,我因为他的话打了个寒战,“保证是你想不到的精彩。”

    “快点洗,我等你。”说完他走了。

    我的……生日?今天是五月十九日?我都不记得了……从上大学以来我从没庆祝过生日,samon却要给我庆祝生日?他想干什么?我惶然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但是如果可以;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去那种地方。

    惶惑了许久,我最终没能再打起向他哀求的勇气。叹了口气,我照他的话做了。

    洗完澡后我换上了samon 挑选的衣服。西装革履的他已是另一番气派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和我想的一样……”他眯起了眼,看来对我这种不男不女的样子很欣赏。

    强调腰线的咖啡色旅行衫让我看起来像个假人,栗色的头发已经披到了肩胛上。我的视线无意中从镜子上扫过,不禁一阵心惊r跳。

    那是我吗?憔悴、苍白,眉目间隐隐有种不祥的东西。我倒吸一口凉气,蓦的想起了一种说法:人在生日这天头顶的“火”最弱,很容易遭遇不测。

    我并不是个迷信的人,可是今天的我看上去的确很诡异。我心神不宁的转头看向samon,没等我开口他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出门外,用冰冷的眼神冻结我已到了嘴边的话语。

    一路上我总是莫明的心悸,恐惧感越来越重。我站在包间门前时腰突然痛的厉害,不由自主的退缩了。samon一把抓住我,在我面前打开门。

    门无声开启的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,感觉到一股热风将我包围,然后——好几张脸正对着我,盯着我。

    我面无人色的把视线从那张永世难忘的胖脸上移开,慌乱的看着带着酷毒笑意的samon,“你——!”恐惧夹杂着惊怒,我失语了。

    samon若无其事的向早已等候的人打招呼,手臂以一种可怕的蛮力不露于形的把我推到他们中间。

    我像在暗流中打转的船,再被推到那人——洪老板,身边。

    我僵坐在他旁边,眼睛直直的盯着“y谋家”,心脏一阵绞痛。

    洪老板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我,赤ll的满是y欲,眼睛里似乎会生出手来撕掉我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小非病了吗?脸色这么难看。啧,手也这么凉。”

    我生硬的抽回手,眼睛看着地。洪老板便把手放在我腰上,不安份的上下滑动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精打采的?是不是遇到麻烦了?说出来洪哥给你解决。”带着烟臭味的气直喷到我脸上,“现在大学生过的挺苦的,会缺钱花吧?”

    他摸摸口袋,拿出一块银色的表,说,“今天是你生日对吧,试试这块欧米茄,看看合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我厌恶的缩手,他不怕受挫的来抓我的手腕,“不要不好意思没么,一回生二回熟,上次也没来得及问你喜欢什么,洪哥这次一定补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samon!!”

    欧米茄表像炮弹一样飞出去,“咚”的一声砸在墙形上,然后掉到地上。

    我愤怒的盯着洪老板的胖脸,手还举在空中。这一巴掌差点变成耳光挥到他脸上,洪老板脸青了。

    巨响让包间里一片寂静。所有视线都是投向我的,全是疑惑、不解、惊奇和恼怒。洪老板脸上的r不住的跳动,却竭力装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。

    我叫唤过名字的人威胁着向我瞪眼,要我坐回去。我咬咬嘴唇,说:“……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匆匆逃了出去。

    就是同一群人,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装作毫不知情。

    我一想到会被人用轻松的语调谈论我与姓洪的做a这种事就极度的厌恶。如果喜欢,你们为什么自己不去和他玩?!

    我跑进洗手间,怕被人看见我在哭就用水把脸淋湿。再抬起头时镜子里已多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像狗一样追踪而来的男人向我下命令,“回去!”

    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,开始渐渐相信他要把我上绝路才肯罢手。这么做会让他快乐?

    “……我要回y大……你找别人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沉默了一秒,他发出了冷哼,“……给你一点颜色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?!做男妓的还挑三拣四,不想混了?!”

    疮疤被狠狠的揭开,我顿时痛的脸都扭曲了。

    “看得起你才叫你,不要不识好歹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了马桶排水的声音,一个男人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洗手间里还有个外人呢?!他什么都听到了!我这样想着,下意识的把头扭了过去,但还是在镜子里看见了抛来的好奇、轻蔑的一瞥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终于只剩下我和samon单独谈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要我拖你回去?!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……我samon……我不想和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,卖p股的也装清高,不需要我提醒你过去怎样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想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悔改了?这可不象你,阮非。只要给钱你不是都会接吗?”

    samon叫我名字的语调让我全身一凉。

    “!我不想这样下去了。……我把钱还给你,求你放过我行不行?我是个,是个男妓,打我都会脏了你的手,求你放过我……”

    samon沉默不语,全身都透着寒意。

    “我会还钱的,……你放过我,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!”

    我用最卑微的语气向他哀求,明知道希望只有万分之一,我还是不死心。

    “……如果不想最后一年被退学,就拿3万块来。怎么样,没钱还我是不是又想去做男妓挣钱?”

    他冷冷的笑了,我则惊恐的眼睛睁到了最大。

    “我太了解你了阮非,你天性就是贱,就是喜欢被当成公共厕所用。不知道什么叫自尊,没有廉耻心,真不愧是高等教育出来的‘人才’。我可佩服的很哪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么,反正都是赚钱,姓洪的有钱的很。你要感谢我为你介绍这么好的主顾才行,不过别人说起来名字不太好听,叫拉皮条!”

    “不,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个男妓,不做a做什么?要是你现在还觉得被我知道太多的事不好意思,那就赶紧把剩下的自尊、羞耻心都扔掉,赚钱才是你要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,跟我回去。把我教你的技巧好好使出来,保管让他给你买辆‘宝马’”

    我被他的话挖苦、震惊的头晕目眩。samon的分析恶毒却让我觉得是那么回事,有种第一次看清自己的感觉。

    我惶惶忽忽被带回了包间。

    看见我再次出现根本没人惊奇,好象那是理所应当的。我坐回洪老板身边,他板着脸,一副不高兴的样子。

    只要哄他高兴,和我上床就可以漫天要价了,那就有钱还samon了……我心念飞转,脸上几乎要露出谄笑。理智突然跳出来大声斥责,没有脑子吗?!又一次不加思索的相信了他的话。我抬眼看去,samon正喝着啤酒,向我投来冷冷的嘲笑。

    ……霎时间我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无底的深d,没有一处可攀援的地方,我不停的向下沉去,停止的那一天就是摔的粉身碎骨的一天。坐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在静静观望,眼睁睁的看我死去。

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人都散了。洪老板搂着我的肩把我带进他的车中,腾云驾雾一般到了一处房间,我完全不记得一路上说过什么话。洪老板拿出女人的衣裙让我穿给他看,我还化了妆。

    做a远没和samon一起来得激烈,洪老板人已中年,身材走形,连性器都被一大堆脂肪包围着,勃起都困难。

    我坐在他身上帮他把yjc进我身体里,然后扭动身体让他高c。玩了两次他就一声不吭,睡的像死猪了。

    我拖着身体走进浴室,本想洗个澡,不知不觉就对着镜子看的出了神。

    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脸蛋这么漂亮,身材瘦小的像女人,可惜性感的锁骨下没有两团r,腿间也多了一个丑恶的东西。我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可怜呢?

    憔悴悲哀到了极点……我为自己悲泣。

    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是因为我没有把握住方向?没有坚定的意念?可是,那时的我除了将错就错的走下去还能怎样?

    如果我没有考进y大,如果我没有遇见ray,如果那晚回应我的不是samon……归根究底到底是命还是我贱?

    不过我还可以做点什么来把自己洗干净一点。就当作对samon的报复吧。

    镜子里的我有一丝诡异,那种叫什么?死色?对,就是那种东西。

    我极度厌倦,眼睛黯淡无光,嘴唇没有血色,它笼罩着我。我决定顺从天意了。

    坐进浴缸里,一池热水温暖了我冰冻的身体,我乘着自己还有勇气,用钥匙链上的小刀在手腕上割下去。

    痛的简直无法想象!我不敢看皮r外翻的伤口,头枕在浴缸壁上,合上眼……滴滴答答y体坠落的声音越来越遥远。

    圣诞节到了,气氛还算热烈,可惜没有下雪。梦游般的走在街上,只觉得冷。

    只要是节日大家都喜欢,一对对情侣用身影装点的繁忙又寂寞城市街道,我看了觉得很孤单。

    好想有双臂膀来拥抱我,哪怕是陌生人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手腕立刻痛了起来,它又在提醒我该找个人结束单身了。长长的红色伤痕像条虫子粘在皮肤上,好丑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我血淋淋的躺在浴缸里的样子几乎把洪老板吓出心脏病,托他n急的福,我拣回了一条命。

    以为我是因为被和他上床想不开才自杀的,洪老板息事宁人的包了我住院的所有费用,又给了不少钱堵我的嘴。

    整整三万块,加上我的积蓄,还samon的钱绰绰有余。我完全没料到莫名其妙的就办成了不可能的事。用句古话来形容就是绝处逢生吧。

    当然,也有人认为我是“好人不长命,祸害一千年”。

    学校方面知道我因为割脉住院,引起了不小的影响。三年不曾见过一面的班导亲自来看望我,想方设法打听我自杀的原因。我自然不能说出是因为为了保存仅有的一点自尊而选择了死。所以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。

    我告诉他,如果把我妈叫来我就死在他面前。一个不想活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呢?

    我的“同居密友”samon躲藏的严严实实,没让校方抓到一点把柄,也让我避免了当丑闻男主角。

    班上的同学迫于“同学情谊”天天来“看望”我,“照顾”我,心里的怨恨和不屑肯定不会比我的尴尬和厌烦来得少。好在这样r麻的见面不是太久。

    出院后,我直接去了samon家拿自己的东西,顺便要他把钱点清楚。

    samon还是那么镇定,讥讽我说,了不起,然后拿起钱随便扔到桌上。他说,三万块就算一年的保管费,明年的也可以预付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身体一直都不好的我头晕目眩,几乎要摔倒在地。他不是想要钱,他是想死我。

    他说,既然你那么会演戏,多演几次挣上十万八万的应该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我觉得悲惨的好笑,他以为我那一刀是划着装样子的,天知道我是怎么从鬼门关回来的。我问他我究竟欠了他什么,让他要把我到绝路才罢手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我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要结冰的脸上只有鄙视。

    我把袖子卷起来让他看那道做不了假的伤疤,那么长那么深,如果不是想死,谁会下狠心这么对自己?但他还是那个表情——不信。

    我没有办法了,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。我坐在地上,捏着samon的刮胡刀片。

    我哭了一会,觉得只有穿上雪白的长袍去另一个世界才能摆脱所有的烦恼。

    刀片刚在右腕上切出一个血口我的手就被抓住了。samon粗鲁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,向大门口扔,说,想死就死远一点,然后“砰”的关上门。

    我一步也挪动不了了,坐在地上哑哑的哭,心底的悲鸣几乎要撕裂心脏。对走道里暗藏的窥望视线我已没了感觉。

    忽然门又开了。像一年前我第一次哭着在他家门前出现一样,samon伸手拽起我,把我拉回去。

    门关上后他就让我坐在冰凉的地上,自己转身回房间看影碟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不想我的丑样落入邻居眼中,丢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……仍旧没有一丝怜悯……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吃空掉的罐头盒,而不是毕竟相处了两年的床伴。

    这个人打过我,好几次还差点杀了我。他很生我的气,无法忍受我做“对不起他的事”。

    而我,我曾经为了取悦他易装、浓妆艳抹的当女人,为了钱给他下跪、为他口交,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……没自尊、贱到无可救药。

    但是有谁是生来就甘愿下贱的呢?同一种类的动物因为生存环境不同而千差万别,人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我不是想给自己找个解脱的借口,只是……像我这种“万人厌”的人,被所有人遗弃的我……该怎么走下去?

    samon总是掌握着主动权的样子,为我安排好了一切。

    我安安静静的收拾了东西搬回宿舍,等待他的电话召唤。

    有时是和他做,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和他所谓的朋友做。那些人,还有他都会在我服务结束后扔下或多或少的钱。在晚上看着这些钱大肆讽刺变成了samon不变的爱好。

    不管我再做什么samon都不会怒火冲天了。……我只是个男妓而已,他犯不着为我生气。

    这样的我已经没有什么 好失去的,只剩下最后一丝光明:马上就要毕业了!

    这样的心态让我的生活多少有了点希望。三个月后的今天,我开始悄悄寻找归属。

    我漫无目的的游荡,等待生命中下一个主人公出现,——一个不会嫌弃我的人。我会在心里留一个位置,一个专属的位置。

    再等上四十年,五十年我也只有等,因为我这样的男人已经是个异类,一身的污秽,除了同类没有人会接纳我。再说了,寻觅真爱时,是没有一条捷径的呀。

    我想着,脸上多少有了点笑容,加快了脚步向前方走去。

    《<b></b>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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